366.除夕(1/2)
接下来的风光,就有些旖旎了。
姚远果然就变得更爱惜她,也果然就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女人,抱着她,揽她进怀里,让她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喝酒。
两人你侬我侬地说着情话,终于喝完了醒酒器里的酒。
期间,杜娟也把自己的初吻送给了这个早就心仪已久的男人。
喝完了酒,姚远去下饺子。
杜娟也跟过去,从后面搂着姚远的腰,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,闭着眼睛,一脸幸福,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爱情。
姚远身后背着杜娟,还得把饺子下出来,然后两个人一起,把饺子端到客厅里去。
这时候,外面再一次鞭炮齐鸣,噪音响彻了整个城市。
这是午夜的鞭炮,新的一年,已经到来了。
从杜娟缠着自己不放的动作上,姚远深深感觉到了杜娟对他的爱。
说实话,接受杜娟,是对是错,他到现在也不知道。
他不是一般的土豪,他是名人。
这个消息露出去,会有怎样的轰动和怎样的严重后果?
他想都不敢想。
可是,今夜,他必须接受这个苦苦等待着他爱抚的女子,要不然,他觉得太对不起她这份执着和爱了。
有了上一世的失败和不幸,这一世他活的小心翼翼,唯恐做错什么,会亲手毁了自己得到的一切。
可是,今夜,他豁出去了,这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用下半身做的决定。
吃着饺子的时候,姚远突然就问杜娟:“现在你不用瞒我,你跟我说实话,抗抗真的没有和你表露过,要你给我生儿子的想法?”
杜娟心里一激动,差点就把实话告诉姚远。
可她反应很快,知道说了实话,会让姚远无法面对抗抗。
有时候,好多事情,还是互相隐瞒一些的好。
于是她说:“我真的不知道,抗抗姐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个。”
姚远就点点头,想一想说:“咱们的事,还是不要让抗抗知道,那样她心里会难过的。”
杜娟答应一声,心里却在想,他还是最爱抗抗,到现在还不想让抗抗知道,唯恐伤害到她。
可是,不跟抗抗说,抗抗以为自己没有得手,岂不是更着急?
说不定就会做出更破格的事情来。
所以,她嘴上答应姚远,心里还是拿定了主意,要让抗抗知道,也一定要为姚远生个儿子出来。
吃罢饺子,已经是深夜了。
杜娟要把茶几上的杯盘收拾了,姚远就拦住她说:“咱明天再收拾吧,我可有点等不及了!”
姚远看着她坏笑,让杜娟羞红了脸,半天才说:“你先去洗澡,我把客房收拾出来,咱们住那里。”
姚远没有明白,杜娟为什么要去客房?
但女人都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,他也就不去多问,上楼洗澡去了。
客房的被褥都是才换洗过的,很干净。
杜娟从厨子里把被褥拿出来,重新铺上,也就完成了。
从今天开始,她就真的成了姚大傻的女人了。
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,杜娟心里慌慌的,也甜甜的,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,更为复杂的滋味,竟然站在床前,看着那才铺上去的被褥,痴了。
姚远洗了澡,换了睡衣下楼,推门进来,看着杜娟站在床边发呆,就慢慢过去,从身后抱住了她。
杜娟这才惊觉,挡着他的手说:“我还没洗澡呢,我得上楼洗澡。”
姚远就放开她,在身后跟着她上楼。
杜娟就回身说:“你跟着我干啥啊?”
姚远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着她,可能就是一种习惯。
多数时候,他和抗抗是一起洗澡的。
姚远站下,杜娟这才小跑着上楼了。
姚远站在那里,看着杜娟上楼,那娇美的身形一下子就打动了他。
心里没有要和这丫头在一起的心思的时候,他也没什么感觉。
可这时候,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是自己的了,他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从她的身体上,他就看出了那性感的美。
他还是悄悄跟着她上楼了。
杜娟去自己屋里换了睡衣,然后就慌慌张张往楼道尽头的洗手间跑,全然没有注意姚远已经到了楼梯口那里。
才脱了睡衣,打开淋浴,站在下面,洗手间的门就开了了,姚远出现在门口。
杜娟慌的赶紧背过身子去冲姚远喊:“你出去呀!”
姚远不出去,盯着她的后影看。
然后就说:“都说好在一起了,你还害的什么羞啊,我给你洗好不好?”
这下杜娟就真急了,也顾不得许多,猛然转过身子来,把隔断的拉门拉上。
虽然只是一瞬间,姚远也看到了杜娟的全貌,真的是绝色美人哎!
他不走,又去拉那拉门,嘴上说:“这怎么还好好的害上羞了?
待会儿咱们不还是要坦诚相见啊?”
杜娟就在里面死死把着拉门不让他开。
嘴里娇羞地“嗯——”了一声说:“我不习惯你看着我,求求你,先下去,我一会儿就下去了。”
姚远还真搞不明白这丫头。
来了头一天,穿了睡衣,敞着怀诱惑他,那时候她也不害羞,这怎么好好的就羞成这样了?
杜娟不让他进去,他只好回楼下,坐在客厅里等着她。
杜娟听着姚远走了,拉开门跑出来,把洗手间的门插死了,这才安心去洗澡。
足足过了有一个小时,姚远都要等不及了,要再次上楼去看,这才听的楼上洗手间的门响。
不一会儿,杜娟穿了她那间绿真丝绣花的睡衣,长发盘在脑后,小脸红扑扑的出现在楼梯口。
姚远看了就站起来往楼梯口走过去,看她穿真丝睡衣就皱眉问她:“你没带个厚睡袍啊?
这衣服睡觉穿合适,这么穿着冷。”
杜娟边往下走边说:“我们家是公家烧的暖气,晚上屋里也不冷。
忘了你这边是自己烧暖气了,夜里会冷。”
杜娟走到楼梯口,姚远就冲她伸出双手来,那意思就是要抱着她进卧室。
杜娟就又娇羞地“嗯——”一声说:“我自己走。”就推开他,快步跑到卧室里去了。
姚远看着她的后影,摇摇头。
杜娟和抗抗就是不一样。
记得抗抗年轻的时候,在矿机宿舍住着,用那个他自己造的土淋浴洗澡。
抗抗连衣服都要他给脱,然后就两眼一闭,由着他给她洗,洗完了再那样光着,让他给抗到床上去。
就是现在,抗抗依旧是这样,从来不自己动手洗澡。
姚远进客房卧室的时候,杜娟已经在被窝里了。
那件绿真丝睡衣脱在一边的椅子上,只从被窝里露出个脑袋,两个眼睛睁大了,带着些恐慌望着他进来。
姚远是下定决心收她了,也就不在乎那么多,过去就掀被子。
杜娟就“啊”地一声尖叫,把被子紧紧裹在自己身上。
姚远只好先把自己的睡袍脱了,坦诚在杜娟眼前。
杜娟就把眼睛闭上了。
姚远慢慢掀开被子一角进去。
被子是双人的那种,很是宽大。
他进了被子里面,还是离着杜娟有一定距离。
杜娟两手在里面紧紧抓着被子,姚远连手都伸不过去。
他只好再掀了被子起来,俯在杜娟眼前,看着她。
杜娟就又把眼睛闭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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