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、脱难(1/2)
()(不知不觉小吸血鬼已经满月了,灰常感谢各位亲们的大力支持,鞠躬~~~~~~~虽成绩不佳,小吸血鬼仍会努力~~~~~~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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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起之时,咸猪手的一只手腕和王森铐在一起。
油花飞溅,那天大吼一声“我烫死你!”并冲上前抱住小jing察的当儿,他和王森两个极其默契地手拉手一起往后逃。
可是一逃出安全距离,王森便停下不肯跑了。
咸猪手发现,王森背上的翅膀不见了,骇人的指甲也消失无踪,站在自己眼前的不过是个长着一头长发、瘦瘦小小的大男孩而已。
原来这东西是会变化的!
咸猪手的双眼都变成了美元。
既然如此!
咸猪手一把扛起王森便往外逃,也不管王森在他肩头又踢又咬。
这小鬼脚劲还蛮厉害的!
但是!
咸猪手呲牙咧嘴忍着疼,心里想,舍得一身内伤,也要把宝贝扛回家!
即便到了这种情况下,他仍不舍得放弃到手的肥肉,何况两人之间还有副手铐连着。
那天就是在这个时侯发现了伏在他肩头的王森,紧追了过来。
同时追来的,还有刚从竹子上下来的苏晋驰。
咸猪手跑着跑着,忽觉自己跑得贼快,如同腾云驾雾一般。
起初,他以为是肩头的王森想带着他飞上天,可是抬头看看,头顶上并没有翅膀的影子。
再低头一看,才发觉自己不知几时已被刀疤脸的大马猴驼了起来,三个人叠罗汉似的叠着,在人群里左冲右突。
苏晋驰好不容易从竹子上下来,立即发功飞救王森。
他追人的技术堪称一流,绝对不会让被追踪者发觉。
因为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前进的方向,只能努力朝着一个大致的目标曲折前行,试问其他人哪能知道他到底要去哪里?
论速度,苏晋驰确已快到了极点,逃跑中的咸猪手在他眼里慢得跟蜗牛爬似的,根本不在话下。
可是他通往目标的过程中还得经过无数次不由自主的上蹿下跳、转弯、调头,外带翻跟斗,是而迟迟没能追上。
这一刻,苏晋驰深深了解了龟兔赛跑中,乌龟获胜的原因。
究其根源,是因为兔子不具备像他们狼人这般顽强的意志力。
就算跑不了直线,就算要绕上许多弯路,狼也不会放弃既定的猎物。
实际上,他已两度接近了咸猪手和王森,只是不听话的腿总是在关键时刻带着他跑离预定的轨道。
腿再怎么不听话,还是会服从本能,狼的本能,规避风险的本能。
过往,这种本能已无数次彰显过神奇的力量,使苏晋驰屡获侥幸。
眼下的这一本能是规避那天,危险是那天(这一点其实不用本能苏晋驰也能察觉得到)。
那就是一块红油铁板呐!
开玩笑!
叫他碰上了还能有好吗?
!
所以,苏晋驰的前进道路坎坷重重。
既要克服不听话的腿,还得远远地避着横冲直撞的那天,你叫他怎么能快得了呢?
总算那天看见了王森的屁屁,开始跑一直线了。
苏晋驰赶忙抓紧时机,调整进击路线,发挥狼人无上的意志力,克服重重险阻,在外场跑了个弧线之后沉底传中,接着交叉换位、带球过人,再来个长传!
漂亮!
中场传球十分到位,眼看咸猪手正朝着预定方向跑来,就剩下截球了!
尼玛!
该死的黄金左右脚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自说自话来了个停球?
!
苏晋驰眼睁睁地看着咸猪手扛着王森从眼前跑过,偏是两条腿罢工不跑了!
后方的那天正直冲自己而来,苏晋驰只得两眼一闭——完了!
这下恐怕要伤停了。
突然之间,毫无征兆的,双腿又动了起来,幸运的是这回还正朝着咸猪手逃跑的方向!
接近!
还有120公分!
好,流氓就流氓!
背后铲人!
成功了!
1号选手苏晋驰成功驼起了咸猪手向外场跑去!
靠!
王森倒是找着了,顺带还捞了个咸猪手。
反正发功状态下托着两个人也不觉得费力,只是于方向控制上仍不能得心应手。
苏晋驰以及他的本能都不敢离那块红油铁板太近乎,只得绕着场zhong yang的那天一路飞驰。
他很快注意到了闻慧宜和苏端成。
被束缚在苏端成体内的小jing察仍在奋力挣扎,闻慧宜的嗓子早就喊哑了,也不肯稍停。
“快来看呐!
咳咳,不要钱呐!
裸男呐!
咳咳,不看白不看呐——”
苏晋驰早先在竹顶上看得真切,那天发功比苏端成早了一些。
也就是说,要等到小jing察回自己身体里去,那天那5分钟油早撒完了。
到那时再给苏端成松绑的话,恐怕自己这边的人一个也跑不了。
真耽误事儿!
苏晋驰暗骂了一句,并将路线调整为营救苏端成。
经过无数次莫名其妙的变道之后,他终于成功途经闻慧宜面前。
“别喊啦!
差不多该走人了!
招呼你的裸男闪!”苏晋驰一边吼,一边以空着的那只手提溜起被五花大绑着的苏端成。
他无法稍作停留,只能继续歪歪斜斜地夺路而逃。
那天早已发现王森的屁屁又升高了不少,并且以苏晋驰的招牌走势冲向了闻慧宜,他赶忙也调整方向跑了过去。
闻慧宜正被苏晋驰吼得傻愣愣的,猛然发觉红油铁板裸男正飞速扑向自己,吓得“呀——”的一声悲鸣,跟在苏晋驰背后落荒逃命。
形势变成了那天追着闻慧宜,闻慧宜追着苏晋驰,三个人一溜儿朝院门口逃跑。
堵在院门口的众人看见这个阵势纷纷避往两旁,由得他们无阻无碍地一路跑出了小院。
那天照例沿途布油阻挠追兵(实际上这会儿根本就没人有心思追他们),一行3人(5人?)有惊无险地撤离了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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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我真的不是想抓你,我只是想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。
你当时要是飞走了,我会被他们活活打死的。”
一众人匿踪潜行、七弯八拐,不知怎么的跑到了娄阿树家的那栋废楼。
进入院内之后,各人都没有说话,忙着拾掇自己。
咸猪手见气氛不对,低声下气地向看上去最不吓人的王森解释着。
他的手仍和王森铐在一起,因此巴结地配合着王森顺发、捋衣、甩衣摆的规范动作。
“那手铐怎么办?”苏晋驰一边解开苏端成身上的绳索,一边冲着王森和咸猪手的方向扬了扬下巴。
“剁掉不就完了。”王森找到块湖石,一甩风衣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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