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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路明非东海喜收徒耶公主煤山遇恶道(1/3)

第38章 路明非东海喜收徒,耶公主煤山遇恶道

少女姿容实可夸,根骨灵机更为佳。

自幼劫难多缠身,今遇明非传真法。

定下海誓又山盟,心有灵犀成一家。

来日担劫共生死,携手登天踏紫霞。

且说路明非立于舟头,如此问道。

那绘梨衣言语不通,不明就里,只懵懂看来,颇感好奇,写道:“什么意思?

你说的话我听不懂。”

路明非先是一怔,见她似不会言语,心道:“这少女劫数在身,血脉不弱,却未修身,把持不住,故不敢开口?”便笑了笑,转作妖语道:“你可愿随我修行。

他日大劫临头,或能救你不死。”

绘梨衣听了,明白了一二,即写道:“什么是劫难?”

路明非见她懵懂无知,于修行之事全不明白,即叹道:“人生于世,命运使然。

即种其因,便得其果。

天有神而地有鬼,阴阳轮转。

禽有生而兽有死,反复雌雄。

生生化化,孕女成男,此自然之数,不能易也。

天地有名,阴司有数,凡人生老病死皆缘于此也。

所谓大劫,即是生死之难。

若能脱得,寿与天齐,与世同休。

若脱不得,身死道消,再入轮回。”

绘梨衣更是迷惑,不解其意。

路明非掐指算道:“伱非自然孕育,乃人造之物,为天地不容。

此时虽阴司不存,冥冥之中却自有天数,注定活不长久。

但我观你根骨奇佳,乃是不可多得的苗子,应劫而死,未免可惜。

你随我修行,我必尽力助你。

他日你脱得劫难,自可反哺于我。

岂不知,我之劫难,更胜你百倍,传你真法,此乃因。

你我同担劫难,此即为果。

得你助力,来日那天地大劫加身,我也可多几分把握。”

那女子将其长发捋了捋,目露爱怜之色。

源稚女见了,如梦方醒,丢了长刀,跪在身前,将头埋了,失声痛哭。

女子怔了怔,轻抚其头,以作安慰。

他二人如何温存不提。

他愈发确定,又转了多时,方见一洞塌石落之地,即道:“就是这里!”其声清丽,若画眉啼鸣,正是那耶梦加得。

却见一小艇踏浪而来,现出一高大身影,头戴面具,负手而立。

却听那绘梨衣心中说道:“我看你的眼睛,和我一样。

没有人陪你说话,是不是?”

原来她心思单纯,小儿心性,对万事好奇,见天地心喜,尚未被红尘俗世侵染,正所谓“看山是山,看水是水”,无许多计较,心中所思,便即写出,毫无避讳之意。

他心道:“原是东瀛当地的泼皮破落户,街头混混出身,比那打家劫舍的强人也好不到哪去。

不过是这东瀛朝廷无甚作为,昏庸无能,才造此乱相。

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,我如今诸事缠身,倒不急图谋。

常言道上兵伐谋,强攻为下。

可让绘梨衣以为内应,待我伤势恢复,羽翼渐丰之时,再缓缓图之,里应外合,大事可成。”

那耶梦加得自不是弱质女流,身形躲闪,避过宝剑,翻身到了外间,见一方桌上摆着烛台,约二尺长,乃金铁所铸,即拿在手,驾住宝剑,与那道士斗在一处。

那女子大惊,便欲搀扶。

却见源稚女忽从她怀中跃起,夺过长刀,压住王将,手起刀落,即将其头颅斩下,一脚踢飞,又将那无头尸体踹下快艇。

且说绘梨衣被明非解救,消了痛苦,对他更为信任。

路明非趁此机会,仔细询问其身份来历。

想罢,虚晃一招,跳出圈外,抬手道:“等等!”一时情急,未改换声音。

那源稚生远远见了,当即怒发,高声喝道:“贼子!

你敢!”

却说那源稚生等人失了绘梨衣,心如火灼,却被大雾迷住,遍寻不见。

那绘梨衣慌了,心道:“哥哥来抓我了……”

又辗转多时,见一片松林,簇着一座绣楼,楼门倒塌,里面一片狼藉,似有人曾于此争斗。

这声喝传至王将耳中,吓得他心神俱震,踉跄摔倒,一口血喷涌而出。

她对那老鼠精入主之事全然不知,在绣楼中东翻西找,却无甚收获。

想罢,即道:“伸出手来。”

那耶梦加得不由心惊,暗道:“我虽然没有用全力,也没有用言灵,但也比普通人强上百倍。

这个人是谁?

光凭力量、速度就可以媲美大多数三代种,甚至是次代种了。”

这二人打转绣楼,战了十五六个回合,不分胜负。

好明非,默念真言,使了个“招云”之法,摄来一朵乌云,将月华掩了,脱身而出。

路明非哈哈一笑,袍袖一挥,即将那源稚生打落海中,手中麈尾轻摇,搂头就敲。

耶梦加得一怔,忽觉那画上女子似曾相识,有几分面熟。

那绘梨衣即觉心中一动,见他未曾开口,其言却在心中响起,即心道:“好奇怪。”

但见那绘梨衣痛苦难当,缩在舟上,不住战栗。

绘梨衣虽不明白,却也知其心意,展开笑颜。

如此不知过了多久,明非起身观瞧,即见城市轮廓浮现,高楼大厦拔起,正归家也。

他二人心中交谈暂且不提。

那绘梨衣听了,心中道:“我可以学这个么?”

说罢,又掐诀念咒,使了个“划江成陆”的法术,手一指,即将那冰山破开,碎成冰屑,飘散而落,若雪飘人间,星落如雨。

那绘梨衣正与路明非交谈,忽觉头疼欲裂,抱住头,面露痛苦之色。

路明非闻言一怔,屏住心神,心道:“我未念此事,她如何得知?”

好象龟,抖神威,跃将过来,双刀摆开,往下就砍。

源稚生恐妹妹出事,即命那三人驾驭快艇寻找。

行不多时,即见鲜血飘荡,满是人鱼残身,被火灼烧,皆已身归黄泉。

那手下三人未见明非本领,心中惊讶,更是担忧。

绘梨衣全无主见,听其吩咐。

那真火当即窜入,护住心神。

绘梨衣痛苦骤减,心清灵明,方才恢复正常。

路明非冷笑一声,使了个“隔垣洞见”的法术,遍观东海,即见那王将施为。

当即大怒,喝道:“滚!”

画上二人皆一席红装,郎才女貌,双眸含情。

路明非心中笑道:“你欲学此法,还差得远哩。

休多言,让为师见见你的成色。”

原来他此刻与绘梨衣连心,所闻一般,那梆子声又与路鸣泽有关,与他有所联系,故才有此。

原来在那幻梦之中,两兄弟皆将本来面目隐去,教人看不真切。

耶梦加得看在眼里,料定那二人纵有一人是黑王,也必是残魂败体,只在梦中逞凶,无多大本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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