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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 撕裂的疼痛(1/2)

第一卷 第十三章撕裂的疼痛

这些天,二杏一直没渴儿不渴儿的。

狗丢儿和三路走了好几天了,也不说回来看看。

家里清静了很多,父亲很少说话,只知道一天到晚忙手中的活儿,母亲则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叨,这两天非要张罗着给她找婆家。

像二杏这个年龄,在农村早就名花有主儿了。

二杏媒人很多,她人勤快,长得又漂亮,媒人一时之间踢破了门坎儿,对付这些媒人,她有一招,见面可以,不过肯定挑出人家一大堆毛病,后来,她就落了个爱挑拣的名声。

她可不怕这个,谁爱说就让她说去呗,反正狗丢儿说了要娶她。

女儿这点心思,母亲自然看在眼里。

“二杏,可是到了找婆家的时候,别再挑拣了。”

母亲一提这个,二杏马上说她去找荷花,扭头就走,她可不想听母亲唠叨,那张嘴,说起来没完。

荷花要出嫁了,这些天正忙着置办嫁妆。

见二杏进来,荷花停下手中的活儿,拉过她钻进自己那间小屋儿,女孩儿之间,私密话儿多着呢。

“都准备好了?

还有什么活儿需要我帮忙吗?”二杏问。

“有我妈他们呢,连我也插不上手。

狗丢儿回来过吗?”荷花知道她和狗丢儿的事儿,她也没想瞒着好友。

“那死人,没回来过。

还有三路,也不知道回来看看。

小子就是心野,撒出去就不着家,三路不在家,还怪想他呢。”

“算了吧,你想三路?

想你们家男人了吧!”

“死丫头说什么呢你!”二杏脸红了,掐了荷花一把。

“别装啦,在我跟前,有什么可装的。

哎,你说,你们家那小男人摸过你没有?”荷花把嘴附在二杏耳朵边上,手放在她的胳膊那儿,准备听不到满意答案时就掐她。

“没有。”这个荷花,真敢下手,肯定青了一块儿。

二杏打开荷花的手,“套我的话儿,你先告诉我,你们家那男人摸过你没有?”

“嗯,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
“当然是真话了,快说,你不说,我也掐你。”二杏动了动手腕儿,做了个掐人的热身动作。

“真话就是——”荷花拉长了声音,二杏手快要下来的那一刻,搂过她的脑袋,贴着她的耳朵:“不但摸了,而且睡了!”

“荷花!”二杏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。

“你想干什么,这么大声音想招狼是怎么的?

想你们家男人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。

我喜欢我家陆子昭,他想要,我就给他。”二杏不说话了,能说什么呢?

荷花和陆子昭已经修成正果,马上就要结婚了。

“哎,说说,啥感觉?”二杏贼贼地笑。

“啥感觉?

我跟你说啊,找你们家男人试试不就行了吗!”荷花哈哈笑着搂着她的肩膀。

二杏羞得满脸通红。

“算啦算啦,不逗你了。

二杏我可告诉你,你可得抓紧了。

狗丢儿年龄比你小,一不小心你成大姑娘了,人家还风华正茂的,你可就耽误了。”

“知道啦……”二杏拉长声音,好友要出嫁,她这心里怎么不是个滋味呢。

“我可告诉你,别拒绝男人,搂搂啊,抱抱啊,只要你喜欢,你愿意,那没什么的。

我们家陆子昭只有一抱我,就发疯,又啃又咬的,我都招架不住呢。

我也不在乎,早晚是他的人,有啥可遮掩的。”荷花低低地说道。

“你呀,纯粹一女流氓。

得啦,我要回家了。”

“我送送你吧,大晚上的。”

“送什么送啊,我又不是小孩儿,再说了,咱们村里,能出什么事儿。

好好准备当新娘子吧,我走了。”他们两家原来住隔壁,后来荷花家盖了新房,一家人搬了过来,住得远了,一个在村东头,一个在村西头。

二杏一个人慢腾腾地走着,想起狗丢儿那线条分明的脸。

“真是冤家,才走几天,就让人茶饭不思的。”

沉思中的二杏,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尾随着一个人影。

天上没有月亮,星星也被厚厚的云彩遮住了大半儿。

街上不是特别黑,各家各户的灯光透过窗户,倒是有些诡异。

远处偶而传来几声狗叫,路过人家时能听到电视的声音。

二杏走的是村里最南面的街道,再向南就是一片旷野。

满腹的心思,声声的叹息,后面那人影时停时走,有时还会躲在大树或墙的后面。

拐过前面的胡同,快要到家了,二杏不由加快了脚步。

跟在后面的人也加快了脚步,二杏听到后面的脚步声,转过身来,却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挟持起来,脖子后面一阵疼痛,二杏哼了一声,便软下了身子。

后面的人把二杏扛到肩上,便闪进了一处院子。

二杏是被下体一阵一阵的酥痒弄醒的。

她想说话,却只听到嘴里呜呜的声音。

想动动身子,手脚被绑着,整个人被弄成了个“大”字型。

胸上的那粒红豆,被人捏来捏去,最可怕的是下体,她知道那是一个男人的舌头,在下面舔来舔去。

二杏挣扎着,男人察觉她醒了,有些紧张,没有暴力,却更加温柔。

男人有些粗糙的舌头,舔舐着从未被开发过的芳草地,两只手打开那幽谷,找到了最敏感的花核儿,大舌扫过的地方,二杏一阵颤抖,男人又把舌伸进了里面,想把里面的津液全部吞吃入腹。

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,二杏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在扫动,一股略显腥臊的味道袭来,不用看就知道,是男人那活儿。

二杏使劲地扭动着身体,想要挣脱禁锢。

被那男人一折腾,二杏下面已经湿滑一片。

男人抬起她的双腿,好似犹豫了一会儿,二杏的心揪到了一起,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,疯子似的挣扎着身体,却激起了男人更加疯狂的**。

男人猛地向前一刺,二杏的心裂开了,她知道,她的小男人,离她越来越远。

男人奋力地冲刺着,撕裂的疼痛让二杏无法呼吸,挣扎已然无用,二杏如死尸一般,躺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
直到那男人在她身上忙活完,二杏的心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。

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,男人在穿衣服。

二杏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
男人不知在想什么,在暗黑里站了好一会儿,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,替她穿好裤子,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,绳子解开的一刹那,二杏一抬手,锋利的指甲抓破了男人颈部的皮肤,二杏感觉到几滴湿热的液体滴到了自己的胳膊上。

男人“嘶”了一声,手看似随意的在她脖颈上敲了一下,二杏晕了过去。

男人麻利地扛起二杏,悄悄地把她放到了她家门口,转身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。

过了好一会儿,二杏才醒了过来,紧张地摸摸身上,衣服好好地穿着,她坐了起来,活动活动身体。

下体的疼痛还在,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,看看是自家的门口。

身体一软,顺着墙倒了下来。

脑子里什么也没有,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。

她不明白,老天对她为何如此不公?

没招谁没惹谁,却跟她开这种无法承受的玩笑!

狗丢儿说,要把她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,她的第一次没了,不在新婚之夜,也没有给自己想要给的人,而是以这种方式向纯真告别。

她要怎么跟狗丢儿说呢,她已非完璧,她对不起狗丢儿,她没有保护好自己。

她诅咒夺去她贞操的那个人,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,但她知道那个人一定生活在自己身边,不然的话不可能准确无误地把她送到家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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